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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第23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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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剧情 / 国产剧地区:内详年份:2017

导演:姜伟

演员:胡歌 / 章龄之 / 王海燕 / 张嘉益 / 刘天池 / 徐小飒 / 胡兵 / 赵立新 / 秦雅思 / 菅纫姿 / 马元 / 何波 / 杜江 / 王茜 / 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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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速览

初出茅庐的郑秋冬十分渴望事业的成功,有些急功近利。受到现实的残酷惩罚后,郑秋冬并不气馁,在精神导师刘量体的指导帮助下,发愤图强,为成为高级猎头而努力拼搏。而后,林拜的出现,给郑秋冬带来了非凡机遇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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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价

  • 来自网友【在水之湄】的评论最感动我的是葵姐夫妇结婚二十年纪念的视频回顾。十年前跟朋友会空聊关于背叛,能接受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看到葵姐对待爱情、婚姻的态度,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很幼稚。(52集版本的第36集,标记一下以后可以重看)秋冬的三个女朋友,我最喜欢的是熊青春。敢爱敢恨、忠于内心、独立自信。伊人的名字很好听,也符合她的气质,我没看过《挪威的森林》不知道她像不像直子。她确实很文艺,她很多台词我都很喜欢,也喜欢她的声音。但她给我一种感觉她总是依赖男性,我很不喜欢。衣玫很真实,清醒势利,勇敢独立。秋冬的个人特色、经历及成长转变太独特。我没有办法产生共情。后面几集如果删掉我应该会给多一星。还有我不能理解的就是既然秋冬和伊人如此深爱彼此,为什么总是没什么空窗期。
  • 来自网友【momo】的评论[转载]姜伟复盘《猎场》:对生活中事和戏剧中人,... 【视频】姜伟复盘《猎场》:对生活中事和戏剧中人,我们往往双重标准影视独舌 2017-12-15 11:22:32 来源:四味毒叔微信号:siweidushu本期轮值毒叔卫道骑士·李星文请在有WIFI的情况下,观看完整版视频⬇️https://v.qq.com/x/page/v0518c6adm7.html行业与人性的触点李星文:《猎场》作为一个新型职场题材剧,讲的是关于猎头的故事。那么姜伟导演当初怎么想到写这部剧,为什么选择这个题材?当时选定猎头这个题材的时候,有没有心理顾虑?姜伟:其实猎头这个职业并没有什么顾虑,像日本人写编字典,写入殓师,都能写得那么有滋有味。所以行业本身并不会带来顾虑,你只要熟悉它,认识它,行业有行业的本性,很多行业看似挺冷漠、挺中性、挺冷冰冰的,但其实它与人性会有交集的触点,只要找到这个触点,就不会有任何顾虑。这不属于职场戏,《猎场》二十集以后才出现猎头这个职业,其实它是郑秋冬这个人物从人生谷底到人生成功的过程中的历练,是它大比重的一个阶段,前面他首先不是作为猎头,而是作为一个人而活,所以前面他要完成他的人生历练,从低谷上往高处去走,在海拔之下生存,开始逐渐往海拔上走,他要走出大陆架,走上第一阶梯,他还要上青藏高原,还要攀登珠穆朗玛峰,但他必须从大陆架之下开始走。李星文:我想求证网上的一个说法,原始的剧本是从猎曲闽京这个案例开始的,最初考虑的版本不是从大陆架之下开始的,这准确吗?姜伟:不准确。这戏在最原始大纲中就从这开始,当初我太太写的大纲,刚开头的时候,我对于他出狱之后扮演覃飞进CBD是认同的,因为一个人只有志存高远,才能想到隐藏身份,如果他甘于平庸的生活,出狱之后如果他只想养家糊口,他不会有这个愿望,也不会有这股冲动,更不会付诸于行动,他想走高想走好,他才看重污点,在心里把它放大,他要修正它。所以这个人是怀揣着一个美好的理想改造自己身份,扮演他人。所以当时我对这点还特别得意。李星文:早就想好了假扮覃飞这个桥段。姜伟:早就想好了。但我必须把他的挫折放在一起,传销,入狱,入狱释放之后扮演覃飞,然后被人当面揭穿,就一股脑往下扎,这个扎要放短,挫折一定要连续,让他很快扎到底,之后再往上拔,所以一定要把前面压缩得很紧。李星文:确实很紧。也确实有一个关于前后谁紧谁松的问题。涉及到猎头这个行业,国内肯定是没有先例可以借鉴的,国际上这可能也不属于大的行业剧。您有没有参考学习过一些国外的作品?姜伟:准备写的时候,我去找过,国外有写猎头和人力资源的,都是写了猎头之后,就只写感情了,还有一个是写了猎头的开场,最后是一个特别惊悚的片子。就以猎头开场,随后就不谈了,谈别的戏去了,有这么两部,算是跟人力资源沾点边,然后几乎就没了。国内也有几部小说是写猎头的。李星文:《杜拉拉升职记》可能都不算。姜伟:一个小说作者过去是做人力资源的,没改行,写了本小说叫《猎头局中局》,但过于美化了。内容是视听重心李星文:那您最初对于这戏整体的故事主线和风格设定,有没有想过仅仅以猎头为主线,做一个技术性很强的强情节剧,还是一开始就想好一边写猎人,一边对职场伦理、人的情感状态做深度探讨?姜伟:从来没那样想过单纯做一个纯粹的人力资源行业戏。我听说国外有那种专门写行业的剧,我一直认为行业剧不属于类型剧,类型剧是一个约定俗成的叫法。类型剧的概念来自于类型电影,到1990年代之后,美国类型电影的叫法荡然无存了。可能科幻片还有,西部片什么的都没有了,很多政治电影没有了,这些概念也都没有了。所以行业剧、医疗剧只是我们的一个习惯说法。李星文:约定俗成的分类。姜伟:对。这样交流比较简便易行,大家都懂。其实行业剧这个准确的学术概念是不是有,还是得打个问号。李星文:确实是。那天开专家研讨会的时候,有专家提出,他看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前几集节奏飞快,尤其是进入四大猎人的案例之后,节奏就放下来了,是有意在把控一种节奏吗?姜伟:对,是有意的。前面就到杭州之前,有个字幕,是一个大升降,从街道上到玉汝于成职介所,字幕写的是两个月以后过去,就是从北京到了杭州了,这个字幕是个节点,在这之前,他被山谷公司开除之后,内心受到很大打击,他要报复熊青春,后来发现找错人了。他离开北京之前的这一段,我称之为跑着写的戏,无论时间还有事件的频繁程度,他不该是在这么短的集数内发生的,但是我就是想要它这样发生。李星文:尤其前四集感觉特别快,入狱前发生了许多事。姜伟:对,我称之为跑着说。后边到杭州安了家之后,熊青春来了,又招进来了惠成功,他的小玉汝于成介绍所开始开的时候,到他进了CBD,就开始猎曲闽京之前,熊青春走之后,我称之为走着说。李星文:跑着说,走着说。姜伟:对,开始进入到那种新的一段生活和情感状态。李星文:真是这样的。姜伟:是的。李星文:然后就坐着说了。姜伟:然后就坐着说了。坐着说有坐着说的必要,因为坐着说这一段的时候,它的面在扩展,跑着说和走着说的时候是单打直线的线性结构。后边这四个案子我称之为板块结构,每个结构需要展开,需要新的人进来再出去。所以这个结构适合坐着说,因为它的面宽。李星文:对。确实对于一部分适应了现在强情节快节奏的观众来说,让他们比较顺畅地接受坐着说可能有一个过程。比较明显的是贾静雯扮演的蔡婉妤,和胡歌扮演的郑秋冬之间的这一段,一开始在室外聊,聊到一半的时候贾静雯哭了,然后说我们换个地方聊吧,我以为是要有一个活动,结果他们换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继续聊,细听起来,这里面其实信息量非常大,要解开以往的很多谜团,也要探讨很多道理,这也是您一开始就想好了用这种从镜头语言视觉看可能略显呆板的这种形式,做这种深入的探讨吗?姜伟:因为二人对话戏不仅是电视剧,也是电影的主题交流,电影在二人对话中,你可以看到电影无论怎么发展变化,它都是以二人戏或者二人对话戏为主,哪怕是多人的戏,三人戏或者一起吃饭的戏,它也会形成主要的二人交流。二人交流是影视中特别主流的一种交代方式,这种交流从拍摄来说有多种方式,有行动中完成,有固定中完成,有的是单场完成,有的是一场多次,分很多场景完成。一般含情的、深情的、动情的内容不太适合动着说。李星文:对,容易冲淡视觉重心。姜伟:戏容易散掉。那么定着说是不是就呆板枯燥,从视听上是这样的,但取决于内容是否扛得住,那么这样对你创作人员来说是一个考验。李星文:其实他坐得住的话,其实都可以看进去。只是说现在这种表现手法,至少在咱们现在的荧屏上,在电视剧的艺术形式里,似乎有点非主流。包括您当年的《潜伏》虽然也有很多对话的场面,但总体节奏是比较快的。姜伟:《潜伏》其实并不是节奏快,而是节奏稳。它的节奏并不快,但它也不慢,它是中等速度,但是特别稳,它的节奏就像一个鼓点一样,轻重轻重,是在观众需要的点上,跳出来轻的,或者是打一个重的。其实《猎场》从剧作结构还有拍摄风格,还有它的内容,对我来说,很多都是新的挑战。李星文:探索。姜伟:而且这么长的电视剧,是否需要风格不一样的拍下去、写下来,我甚至都在挑战这个。人们说风格要统一,我还是。李星文:总是要破的。姜伟:对。不保守的人物标准李星文:其实整个剧看下来,可以如果一句话概括,那就是郑秋冬的一个,由大陆架之下一直上升到很高人格境界的个人成长史,但实际上那天无论是研讨会,还是我在微博上和一些观众交流,几位女性角色成了交流的一个焦点,那我就想知道罗伊人、熊青春、贾衣玫这三位女性,您个人更爱哪个?或者说写这三个女性的时候,各自是以一种什么样不同的心情写的?姜伟:是这样,最难写的人物是罗伊人,因为这个人在我们的影视中,这种人经常出现,但是一般都不是主角,一般都是边缘人,或者被人调侃,被别人嘲讽的人,文艺女嘛。这样的人,你把她戳在女主的位置上,其实是一个自己对自己的一个……李星文:巨大的挑战。姜伟:其实也是这样的。写起来最轻松最顺手的是熊青春这个角色,很容易。其实找演员的时候,看了剧本之后,我们几个人一商量就说,这个角色谁演谁讨好,一个是剧本这个人物也非常好,当然万茜给的是非常好了,我一见到万茜,我一看她短发,有了,先不管她是。李星文:是短发来的,还是你给她造型造出来的?姜伟:她就是短发来的,因为在我的感觉中,熊青春是一个干练的短发,罗伊人是一个比较婉约的长发,在我的感觉中是这样的。贾衣玫这个人呢,是从虚到实,贾衣玫本来是两个人,本来贾衣玫和米娜。李星文:是一个人?姜伟:是两个人,在最早那个大纲中,郑秋冬是跟米娜好。在剧本大纲的修改部分就停下来了,我想把两个人合成一个人,但是他跟米娜好,去色诱陈修风的又不是米娜,是袁昆的另外一个助理。等于是郑秋冬在特惠那边有一条线,后来我觉得太绕了,我就把米娜那个角色的职能并到贾衣玫这边来。李星文:感觉米娜和贾衣玫精神上还是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尤其是贾衣玫知道米娜去干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之后,感觉那一段精神交流其实是很深入的。(当时剧情)就是你不要说,然后她背过身去流泪的那一段。姜伟:我们是朋友,对。当贾衣玫和好了之后,这个镜头一下子就,可能是视点的问题吧,一下就进到贾衣玫的个人世界去了,她只是作为一个小的职员的时候,就像马晓红啊什么的,没有必要镜头跟着她走的。当她跟郑秋冬好了之后呢,她变成一个主要角色了,镜头就跟着她去了她的世界去了。所以那个阶段中,我为什么用的是那个场景取用的是。李星文:您指的是她回到她那个宿舍,成为一姐的那段吗?姜伟:不是,她见郑秋冬的时候,她有放那段音乐,郑秋冬喝了酒之后,让她找的放的那段音乐,那是《卡门间奏曲》,一个很有名的长笛曲。我就想她身上应该有卡门的色彩,包括她和郑秋冬去吃饭的餐馆,那个穿一身红裙子墙上的那个跳弗朗明哥舞的就是卡门,我希望她身上有这种色彩,她一回去之后,当镜头跟着她,进到她的个人世界的时候,她是一个仗义执言,敢打敢拼的女孩,我也希望不要用更多的笔墨,几笔,一笔打麻将,一个替人拔刀相助,就这几件事,我想把这个人写出来。李星文:感觉那一段就很像电影的手法了,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对这个人物形象实现了反转,交代了很大的信息量,打麻将完了以后,还在那个楼道里头去,把那个二混子给踢走,其实那段很多人对于贾衣玫的这个观感立马就改观了,因为那不长的几段戏。而且我还有一个感觉就是,那天包括研讨会上也说起来了,高小立老师说您让陈修风虽然出轨了,但是安然过关,但是米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说这个有点男性话语意识过强了,然后我也下来我跟她说,我跟你的想法倒是恰恰相反,我觉得姜伟老师写这三位女性的时候,虽然她们都做了一些可能,有时候不大符合通常这个道德标准的一些事情,但是都给每个人都找了充足的心理依据,可以说姜伟老师对这三位女性都是爱如珍宝,小心翼翼。您事实上在创作过程中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姜伟:做了这么多年戏了,我是心里是很清楚男女主人公在戏中,应该如何保持一个观众认可的身段。但是我觉得这个认可的身段这个标准,不能长期不变,我们不是那么保守的一个阅读群落,不能是长时间保持不变,说我们生活中的标准,在生活中的人物标准,和在剧中的这种人物标准是不一样的,如果生活中有一个女生知道她的闺蜜去做了小三,去跟有妇之夫好了之后,她可能还会帮她闺蜜出主意,但是调头就会在网上大骂,这个剧中的这些有点。李星文:是看起来有点双标了。姜伟:对,是这样的,这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个人是个人,公众是公众,这个话语的姿态不一样,我守着这么多人,夸一件坏事别人会攻击我,我要是自己偷偷摸摸去做一件坏事的话,任何人都攻击不到我,谁都不知道,所以说这就是标准的不一样。说回女性角色的问题,为什么说它不能永远不变呢?就是这个道德标准,观众特别希望角色是完美的。好,我们都照完美写,过了五年十年之后,我们角色还这么写吗?李星文:对,我们经历过一个非常红光亮、高大全的时代,那个现在已经被抛弃了。姜伟:对,我们每天都面对着那么多,有不同残缺的,做不同错误的别人和自己,我们为什么不能往真实上触碰一下?比如自私,比如见利忘义,或者说为了自己的社会地位,其实就像贾衣玫吧,为了自己能够往上再走一步,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这做的这点东西,跟爱情它有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是分不清的。她分不清自己的上司,自己本来就比较喜欢,比较尊重,她分不清楚这是攀附还是爱情。李星文:走的时候一切都清晰了。姜伟:对,在过程中大家会清晰,我们可以听到一些周围的人,或者是说电视中一些新闻报道中,经常年轻人们在一块唱个歌,喝个酒,然后就送对方回家,然后就住在那了,然后就好了,然后就谈情说爱,然后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了。很多事情的开始,它不是。李星文:没那么蓄谋已久。姜伟:爱情开始的原貌长得没有那么漂亮,它需要捯饬,所以各种情感中可能都存在一些不是那么完美的这些原因,这个笔触我真是故意加的。李星文:对,那就是这三位女性和郑秋冬的分分合合,虽然走的时候往往比较突然吧,但是罗伊人和熊青春,往往在分手的时候,还会有一个比较正式的告别似的,但这个贾衣玫就特别的仓促,特别的突然,你让他们在电梯里头,就把最核心的话就说了,然后就分手了。姜伟:其实这个节奏是这样的,贾衣玫是她在餐馆里跟郑秋冬讲,说我要跳槽,我要走了。李星文:然后林拜跟郑秋冬就已经把这事说清楚了。姜伟:人走了,那么心呢,然后贾衣玫跟郑秋冬说,等你找到人选之后,我再走。我觉得这个过程中,是有一定铺垫的,而且郑秋冬对林拜讲赶快找,找到财务人选后,小贾可能要走了。李星文:其实他们也是有默契的,就是开始聊这个工作分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一个双重的告别了。姜伟:对,骑驴找马,一路走来也不容易。新女主菅纫姿李星文:对,我知道您自己过去导的戏里头,也是经常给新演员机会,那这次这个女主用的菅纫姿,也是一个新人,刚才也说到了,就是说找这个女一好像还挺不好找的,比熊青春和这个贾衣玫更难找?姜伟:当初我们在建组的时候,在汇园公寓开了个大套房,见演员。我记得关于罗伊人这个角色,找来了大概70个人左右。李星文:两个排。姜伟:70个人左右,但这里面各位副导演、演员导演推荐的时候,她也是试着说,你看罗伊人行不行?不行,那你看米娜行不行?当然是一个人,比如他是带着三四个人来,他想让你看看。李星文:首先瞄着罗伊人。姜伟:对。罗伊人不行,米娜行不行。所以在这些人选中,可能有的人是罗伊人,有的人是米娜,但在那个过程中我看了,整个是70多个人。李星文:是一眼就相中了,还是有一个议定的过程?姜伟:菅纫姿那可不是一定的,在这过程中,这70多个人里面,有很有名的,也有小有名气的,都有,这里面公司需要,还有用人战略问题,在战略框架内选择,后来我们决定用新人,但是这并不是因为菅纫姿,而是说在没有定的时候,我们要在新人中寻找,这个时候菅纫姿大概是前前后后来过了三趟,很早以前我好像还见过她一次,等于那个时候还不是说,她是来演罗伊人的,而是她的经纪人说,你看一眼说将来如果有什么戏可以用到她的,很早,我都忘了,事后她那个经纪人跟我讲,那时候是这么考虑的,在这个过程中见过三次,我觉得她也挺折磨的,她当时好像还有话剧。李星文:演周黎明老师的话剧?姜伟:是谁的话剧我记不太清楚,她后来跟我讲,一,就觉得不太可能想到她,二,又不死心,这个挺折磨她的,而且她最后两次来都是试戏,其实真正打动我的是她的试戏,当然试戏也都拍了,我不知道资料里还有没有。戏中她的戏是很扎实,而且很有力量,试的戏应该就是,她在山谷集团就和他意外相见的时候,在那个酒会上两个人在屋里谈过去,你假身份怎么弄的,怎么回事,试的是那场戏,我印象还比较深。李星文:对。那场戏她是主导局面的,而且她面对郑秋冬问到敏感问题的时候,她也非常坦然,她说,俗吧,我这也是一种活法。那个我印象很深。但确实涉及到罗伊人呢就是到后头,我不知道您是不是字斟句酌地、有意识地,后来再见面的时候,她好像把她这段情妇史也有意识要抹去了,说他追了我很久,一直有一些传闻什么的,开始我还愿意回应一下,后来我也就不在意了。那追了很久和有事实关系应该还是有所区别的?姜伟:对,是这样。就我在学校上课或者剧作课的时候会讲到,无论你能不能写清楚,但你要想清楚,你心里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心里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你可以把它写得不清楚,我多次使用这种方式,比如白力勤把郑秋冬弄到外地传销的事儿。李星文:对,很多人不知道究竟是阴谋还是介绍工作。姜伟:是阴谋还是无意,这一笔就能写清楚,一个眼神就可以写清楚,我就不想那么清楚,但我心里是清楚的。李星文:后来有的观众我看刨出一些细节来说,罗伊人举着一本书,上头写着阴谋。姜伟:不,那个是叫过度解读。真要是那两个字,我为了想产生这个意思的话,我一定会把这两个字更明显一些的。那是一个无意的东西,那个解读属于是刑侦式阅读。李星文:刑侦式阅读。您其实故意用了一些模糊疗法可以说是,薛定谔的猫。姜伟:后来我想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观众去想也挺好的。李星文:确实我提出这个问题以后,好多网友就来回答了,说她当时想跟郑秋冬复合,所以她就故意把这个事情描述得模糊一点,这是观众的一些读解。姜伟:观众的逻辑是从一个非常世俗的逻辑上讲,也可以。其实戏出来之后,观众发言权和我的发言权是一样的,对话语权来讲,我们是对等的,所以都可以评说。李星文:最终这戏完成了以后,觉得菅纫姿的表现怎么样?她扮演的罗伊人总体上云淡风轻,是不是您想象中的?姜伟:是,非常好。我老觉得像在一个喧嚣的城市中,水泥墙、玻璃大楼、大厦林立的这种现代建筑中,我觉得总需要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它会给很多周遭的人,跟这竹林没有关系的人,看一眼便能感到舒服的这些人们带来一些很多的欣慰或者是好感,心理上会有放松的感觉,其实这个竹林是在你的百米之外,千里之外,你站在很高的楼上看到的一片竹林,跟你没什么关系,但是这样的城市它需要这么一片竹林,会给人带来很多的……李星文:她这个人物确实没有侵略性。姜伟:对,它就在那里,你看它也罢,不看它也罢,它就在那里。你可以在你想看的时候去看它一眼,不想看的时候,你就不用去看,看别的去。因为我们现在闭着眼一想城市,我总觉得是那种冷调的灰颜色的。初探胡歌李星文:钢筋水泥的丛林。男一号用的是胡歌,当时胡歌接这个戏的时候,其实还没有爆红,《伪装者》和《琅琊榜》还没播。那当初是怎么认定胡歌适合这个角色的呢?姜伟:形象和年龄符合于我,他又是明星,有他的粉丝,有他的社会影响,符合于公司,符合于制片方,都挺好,就等于三好合一好了,关键一点胡歌他愿意来。李星文:来了以后一聊,是不是会有进一步的发现?觉得有很多加分的地方?姜伟:对,聊的是吃饭,他挺匆忙的,他是从横店从哪去的杭州,我们在杭州见的面,然后他要回上海,大概有两个小时左右吧,吃顿饭,有一半先聊聊这个戏,另一半就聊他了,忙不忙?在干什么?他准备回上海拍什么戏?聊的是这些事情。戏其实我倒不想在那个时候聊,有的是时候,看一看人,找一找感觉。我对他的那种眼神、神态挺有好感的。反用孙红雷李星文:其实写的时候就是说,郑秋冬这个人物写的时候,眼前并没有胡歌这么一个具象的人,但是聊了以后觉着也还是比较匹配,而且找他的过程也不太像当初,比如《潜伏》找孙红雷一样,那个您好像是志在必得,做了很充分的准备,然后去跟他一起聊、去吃饭。姜伟:孙红雷那是一个峰回路转,在《潜伏》选男主的时候,反正我也说了当时想选谁,他们家生孩子就没来,这样我们选演员就进入死胡同了,一下就没有人选了,没有人选又赶上春节过年了。张静(青雨传媒董事长)说,不想了,回家过年去吧,就回家过年去了,到了年初三打电话说,你觉得孙红雷怎么样。因为我们公司以前没有用过那么大的演员。李星文:当时已经是最红的电视剧咖了。姜伟:对。我说,当然好,但是他说偷偷看了几集剧本,他的经纪人说很有兴趣,我说他有兴趣,我说你要想想钱的问题,他说过年回去,初六见面,我一般都初五从山东回北京,后来就回去见,那个见面其实并不是准备很充分,那次见面很仓促,我们本来进入死胡同了,进死胡同之后,峰回路转,赶上孙红雷露出来了。其实我当时是有志在必得的想法,但是准备并不充分。李星文:再不志在必得的话就耽误开机时间了。姜伟:但我还觉得他那个就是,我特别愿意干这事,因为他不是这个。李星文:他凶嘛。姜伟:对,我就想掰这个,我觉得特别好玩。李星文:您这个眼镜给他加得非常好。姜伟:他自己加的。他是黑帮。李星文:《刀锋1937》。姜伟:硬汉那种黑帮形象。我觉得要照着演文弱书生的话简直太有意思了。我相信他的塑造力,毫不犹豫,没有说这样的人,你让他演这个角色,我几乎一秒钟都没有犹豫。李星文:确实没问题。好演员应该都具备这种能力。姜伟:演到这个份儿上没有白给的。与胡歌共定结尾李星文:那再说回《猎场》,我看《南方周末》采访您的时候,好像标题就说最后这个结尾是导演和胡歌共同商定的一个峰回路转的结尾。姜伟:它是那样。其实我们出的这个戏是52集,现在湖南的……李星文:58集,主要是靠回放。姜伟:对,就把我们那个乱了,我们应该是在第50集上有一个署名,故事胡歌。50、51、52,三集。李星文:那它就不好数了。它拉长成58以后,它就不好数了。姜伟:就在过去的第50集,这个地方应该是有的,往后你不管你拖上几集,应该是有的。为什么打故事胡歌呢,在严冰河的女儿疯了之后,严冰河不有一个计划,让胡歌带他女儿去德国嘛,去茜茜公主的那个故乡去唤回过去的记忆,本来是想以这种方式或者就按这个走了,或者是说用一场婚礼和筹备婚礼,逐渐把她带入到那个幸福感中去走,但是这些都停留在手机的微信上,就我想到什么问题,那时候还得拍戏,后面剧本没有写了。我就跟胡歌商量这事,他就给我回,挺好挺好,但是再想想,然后他有天跟我说,他说为什么要用婚礼呢,他说为什么不用葬礼?我跟你讲,他讲,让我死。李星文:对。这是有点逆反思维了。姜伟:对。好演员都有这种。这是好演员最基本的素质,他挑出这么一个要求来,但他当时没有具体,他随后回来给我发了个微信,写了一个小大纲,我还给他回,就他吧。李星文:那真的是进入这个人物的灵魂了,进入那个状态了。姜伟:后来拍的时候我说,你必须要给我一个权利,我在这个线索开始的时候,我故事一定要署你的名。李星文:是,这个真的就是形成合力了。好像您拍《借枪》的时候,也是在没有把大结局就写完的情况下就开机了,是一边拍着一边在构思大结局,这种做法是不是有点冒险?姜伟:是这样,我拍戏过去全都是,剧本全写完了往那一放,一摞放的整整齐齐的,开机,但是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现在是早早就要签约,签人、签事,签的东西很多。而且《借枪》的编剧是林黎胜,所以他在写呢,我们这就拍了。主要是我们着急了,因为签约的问题。李星文:是因为生产流程跟过去不一样了。姜伟:对,很多的不一样。其实我觉得三五年以后会发生一个极其明显的不一样,这个不一样给拍摄节奏比较慢的我,总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影响。李星文:那说到这个流程的变化,我想可能还有一件事情也会冲击您这个流程,就是您用了这么多的明星来友情主演,友情客串,甚至说把您过去导的戏当中的男女主角几乎都叫过来了。姜伟:男主都来了。李星文:对,这样的话,大牌儿出现的地方,往往排期就会比较麻烦,那这个邀请的过程和拍戏时候的排档、统筹是不是工作很艰巨?姜伟:对。统筹这个职业出现之后,就带来新的工作方式了。这个倒不是难度特别大,因为这戏的时间长,用的人虽然多,但每个人的周期又不长,场景也不太多,所以他们有些人来一次就行,有些人可能需要来几次,交通也方便。你可以往前来,也可以往后来,大家可以商量时间,统筹可以把时间错开,有时候你自己来没有用,你演对手戏的人没有来,所以需要把对手戏的人也叫来。所以有一天我们在杭州机场拍,谈的就一天的时间,那是要把杭州北京,就是戏里所有机场,上下飞机的场景全部拍完。李星文:跟打仗似的。姜伟:打仗似的。有几个演员就是坐飞机来了,从机场拍完之后,坐着飞机就走了。李星文:挺合适的,宾馆费都给他省了。姜伟:对,其实这就是现在统筹和现在拍戏的很多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李星文:确实有这个管理的方法,提高的这个成分在里面。姜伟:这个戏用的人太多了,所以需要更精细地去设计,这都是统筹的事,我一般不管这些。专业上的深化李星文:一个好统筹对于一个剧组来说太重要了。虽然您觉得它不是一个职场剧,不是一个行业剧,但实际上我们会发现在这个剧里头,还是介绍了很多关于人力资源和猎头这个行业的专业知识,那这个是不是还是需要下功夫去学习一下,采集一下?姜伟:对。因为现代戏势必会涉及到戏中人物的职业。比如我们拍现代戏,现代戏其中的人物,他没有职业的话,好像都站不住,都没法写。李星文:现在还多数都有职业,但是职业都是虚化的。姜伟:对,可以不去写,因为你要是没有职业的话,他衣服都不好穿,他妆都不好化,得有个职业,当然这个职业可以轻写也可以重写,我当然是目的要重写人力资源这一块,这个行业对我来讲是有兴趣,但是陌生,因为很多年前我动过念头想写的,但我觉得这个行业可能会被非议,就好像那种律师给一个杀人犯辩护的当庭释放,因为这个律师在律师行业里一定是最优秀的律师,但对于普通观众来讲,一个是为虎作伥的,就是《七宗罪》的那个必须要杀掉的人。所以当时我就往这方面想的比较多,就是有负面的,因为它毕竟有挖墙脚、挖人才。李星文:这个挖字那会儿还是带点贬义的。姜伟:猎头这行刚进中国的时候,形象并不好,挖人、挖墙角什么,确实有些企业挖走一个人就完了,顶梁柱那种技术骨干,核心成员捞到一个就完了,所以我往这边想得多,就扔下就没有做它,但后来想做,是因为我想到了正面,我想国际上有那么多顶级的人力资源公司,它们为什么堂而皇之地在生存,而且发展壮大,而且国际美誉,它们一定有它的正面价值,为什么不找正面价值去写?所以在这种思维的驱使下,我就去找它的正面价值,就是他们最努力去体现人的价值,去体现人与社会结合的价值。其实这是这个行业特别正面的一点。那负面我不写我不想,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我就是买了一些这方面的书,因为中国的图书分类法里面,你到比较正规的书店里去,同类的书在一块儿,你一目了然,就这些一学,顶多你到文学类去找找,看有没有这一类小说,所以就十本八本书拿回来,网上找资料,找人力资源找朋友,去介绍去那个光辉国际、海德思哲,跟这些公司的人聊聊天,我还去海德思哲的办公室去坐了坐,看看他们的工作方式,先有一个感性的认识,然后以看资料、看案例为主,可能会增加一些理性的认识,慢慢这个行业的行为、行业的本质,慢慢就熟悉了。至少可以能做到,让观众觉得是这样,我没有看出来纰漏,后来我剧本全都完了,只剩两集没有写完的时候,因为那两集已经不涉及到猎头了,就是结尾陈香的事了,我就把前面的剧本给了光辉国际北京合伙人,他是美国回来的,在中国猎头应该是说这样的一个人物,我就把剧本给他了,给他过了一个礼拜,那个人特别认真,就在我们片头字幕上有一个人力资源顾问、行业顾问刘家良,刘家良先生他看完之后说,没有问题,非常好,我只是说可以帮你改几个词,他说非常好。李星文:然后专业上您就踏实了。姜伟:我就踏实了。因为这这一块呢他说非常好,我想是两点,第一,它从戏剧上能理解,比如有些比较极端的行为,在这行业里,虽然没有发生,我认为。李星文:是有可能发生的。姜伟: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李星文:像袁昆这种窃听的事,偷拍的。姜伟:另外一个做金融的朋友说,其实金融界比这个还狠。李星文:涉及到这个数额,只要大到一定程度的话,那他的手法跟他一定是匹配。姜伟:对。重拾传统文化李星文:对,我就发现您写的猎头这个行业也算是一个精英阶层,尤其他猎的人就更得是高端人群了,穿西服、打领带、仪容整洁,每天出入各种高档楼堂会所,但看到后头我就发现,那天在微博上也点评了一下,我发现您所探讨的职场伦理,其实跟我们很多中国的传统伦理道德是相符合的,是相通的,我总结了四个字忠孝节义,忠是忠诚,孝是孝道,节是品节,义是正义或者义气。是不是您写来写去发现,其实好多所谓的普世价值也罢,现代文明常识也罢,跟老祖宗留下的好多东西是相通的,会有这种感觉吗?姜伟:这肯定会有的,因为横向的所谓的现代文明和纵向我们的传统文明,这两点我们一直是在这个交汇点上,一直是没有摆得特别平,因为我们要构建的不是这两个点,所以说传统文化其实我们现在等于是重拾,重拾我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其实是放弃了,或者说是轻待了我们的传统文化,现在我们重拾它,而且我们还要尊重它,而传统文化的很多特别是有精义有深意的地方,反而是从海外回来的华人或者海外回来的学子,更加地认可,更加地去认识它,因为我们可能离得太近了,我们在国内待的时候,生活在这氛围里头,他们有距离所以产生了一些观察,他们会做一些新的阐释。所以在中国做人力资源这行,它确实是一个挺东西文化交汇的那么一个场,它本身是个舶来品,它骨子里就是带着那种西方对人价值的认识和评判,在中国你操作这个事情,你要熟悉中国文明,你要明白中国人的价值观,它的普遍判断的依据,他们有他们的社会属性,一个官员能不能就这样去决定自己的前程,一个精英能不能为了钱,做出一个表面看来理所应当的选择,抗拒色情的诱惑就一定要胜利吗?有战败下来的人,他们就打了人生的败仗吗?所以有很多这个层面的想法,其实是我当时一些新的考虑,其实让他拒绝色诱,在色诱面前变成一个圣洁的人是很容易的,比他没有抵挡住诱惑要容易很多,他抵挡不住,他缴械了,结果他走出去了,这样写是更难的,但是他必须要带来值得难的问题,他才知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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